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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才子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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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你要是不想讓我們幫忙的話你就應該早一點說出口,不要到最後關頭拆哦悶不吭聲的來這麽一下。你竟然都不會覺得尷尬?

我很是無語的看著他。

他叫什麽來著,杜子展是吧……

我記住了。

“離兒,時候不早了。”墨修站在一邊。眼還淡淡的看著橋下的水波,似乎自己心無波瀾。

只是天色真心還不晚。別說黑了。明明連黃昏的彩霞都沒出來啊,周圍的人該是怎樣的熱鬧還是怎樣的熱鬧,完全都不被這個所打擾的。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墨修。卻又道:“你又哄我,讓我再插插手嘛,最近好無聊。”

墨修沈默著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許了。

杜子展也像之前一樣的毫無戒備的就跟我們講起了他與徐家小姐的故事。

杜子展出生於陽武戶牖鄉。一個自耕農家庭,家中只有30來畝田地,父母早已亡故。靠哥哥陳伯一手把他拉扯大。

杜伯是種莊稼的好手。他節衣縮食精耕細作。全力支持天性聰穎喜愛讀書的小弟外出求學。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轉眼間。杜子展長大成人,出落得高大英俊。風度翩翩,反應敏捷,吐屬儒雅。看上去一表人才,滿像個人物了。做哥哥的看在眼裏,樂在心頭。

然而根據這個朝代的法來說,家貧者“不得推擇為吏”;杜子展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職位,並不容易。如果不找個官職,在這個時代書生也沒有什麽地位。他的嫂子看到陳平整天東游西蕩不務正業,心中早就存了怨氣。

正巧有人問她:“你家裏那麽窮,可你那小叔子卻高高大大白白胖胖,你給她吃了什麽好東東呀?嘻嘻!”這真是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嫂子脫口而出:“中看還得中用!吃的什麽?也不過是裝了一肚子秕糠罷了。這樣的小叔子,倒不如沒有他好!”杜伯聽說這事後,就堅決把妻子休掉,這讓杜子展感動之餘,也心有不安。做官尚無著落,娶妻也有波瀾。

杜子展已經成年,該娶媳婦了。

然而事情並不好辦:富有人家的女兒瞧不上他;窮人家的女兒呢,他又瞧不上。陳平自視甚高,又深知“貧賤夫妻百事哀”的道理,不肯降格以求。當時又沒有網戀,要不他倒是肯定會很搶手。就這樣,時光荏苒,一拖數年。

戶牖鄉有個徐員外,他的女兒小名靜,前後嫁了5次,說來也怪,5個老公居然都死翹翹了,沒有留下一枝半葉。孀居的徐靜只得回到娘家居住,成天以淚洗面,埋怨自己命苦。人們都以為她命硬克夫,繞你榮華富貴花容月貌,也從此不再有人敢於問津。高不成低不就的大齡未婚青年杜子展,卻對徐靜動了念頭。

因為杜子展家境貧窮,沒有錢做聘禮,所以擔心徐家老爺不同意,這事兒就此擱置了下來。

“我說,那那個徐靜喜不喜歡你啊?別是你一個人一廂情願……”我完全都被他之前的氣度給欺騙了,這人明明就比我還脫線嘛!

“不不不……”他的臉跟著自己說話的聲音就漸漸的消音了,臉也隨而的變成了個大蘋果,“我與靜兒,早就互相的……”相互喜歡了,他的這後半句話硬是像是蚊子嗡嗡的聲音,完全讓人聽的不真切。

我皺著眉頭開始猶疑了,這麽芝麻點綠豆的事情還真的需要本小姐出手嗎?這麽看都是小兒科,萬一那老爺開明根本就沒註意到這個呢?

突聞他有些壓抑又著實幸福的聲音道:“靜兒出來了!或許是要去廟會吧!”

他這樣說著一並不前去做些什麽,只是癡癡的望著。

我擡眼望去,那姑娘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郁,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好,我幫你。”

看到這姑娘以後果斷幫這個男人。

怎麽說這樣的女子遇上那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幸的,所以能夠遇上這麽一個更不在意這些並能為她癡狂的男子也算是幸福的吧。

“回去,好好密謀一番。”

“啊……”

怎麽聽他這話都聽起來是失落極了。

我斜眼望去:“怎麽,你很失望?”

“不不不,”他臉又是漲的緋紅,“在下,在下,在下只是有些想見靜兒了。”

“哎喲,哎喲,別這麽親熱呢,我告訴你了,你要是真娶上她想怎麽親熱怎麽親熱。兩情若是長久,又豈在朝朝暮暮?知足吧你!跟著姐走。”(餵餵,這句詩不是這個用法吧?)

“阿離,你們今天回來的不早,看來是別有一番收獲?”好不容易回來的趙寅看著我感嘆。

“嗯,也不算是有收獲吧,有包袱可是真的。”

“此話怎講?”

“諾,你看到這個東西了吧。”我指了指後面那團。

“嗯……布離小姐,我、我不是個東西呀。”

“誰說你是個東西了,餵餵你真的想說你不是東西嗎?”

我的嘴想來利索,不留一點情面。

趙寅無奈的說道:“好了,阿離,別開玩笑了,今天看來你們又是有的忙?這次又是因為什麽,邪靈上身、猛鬼纏身還是宅子鬧鬼,還是殺人案件什麽的?”

他是頭痛的按了按頭,但是這每蹦出來的一個詞都讓杜子展的眼睛睜得越大:“真沒想到,姑娘你這麽厲害啊!”

“哈,還真是謬讚了,這些都是我相公的名譽,我可是什麽都不懂。”

“哦,原來是墨修公子。”他恍然大悟,但那欽佩的眼神卻沒有變過,在這樣澄澈而真誠的眼神裏,我詭異的不好意思起來。

“唉唉唉,廢話可別再說下去了,到底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們還是計劃好再行事唄。”

“阿拉,又有什麽好事不叫我?”*的女聲傳來,像是海面上那些海妖美妙的歌聲一般。

伴隨著她的漸漸現形才看到,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我一被這情景刺激,勢要摘下自己的易容面具。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仙抉乍飄今,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今,聽環佩之鏗鏘。屆笑春桃今,雲堆翠髻;唇綻櫻顆今,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今。

滿額鵝黃。出沒花問今,宜嗅宜喜;徘徊池上今。若飛若揚。蛾眉顰笑今,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今,冰清玉潤;慕彼之華服今,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今,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來自伺方?信矣乎,瑤池不二,紫府無雙。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

嘿嘿,頓時就毫無遜色了。

“哎喲喲,小姑娘這是怎麽激動了?難道是沈醉在你骨姨的美貌之中產生自卑感了嗎?”

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這麽點虛榮比較之心自己竟然還有,實在是太惡心了啊!

卻沒想到之前沒看清真相的杜子展竟然是一時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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